当我们在谈论二战时期的日本罪行时,总习惯性地将目光聚焦在男性军人身上。但历史档案和幸存者证言告诉我们,许多日本女性同样是军国主义的狂热支持者和直接参与者。
她们或许没有亲自上前线拼杀,但她们用另一种方式成为了战争机器中不可或缺的齿轮。她们做的坏事并不比男兵少。
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,日本国内掀起了狂热的战争宣传。政府通过“国防妇人会”等组织吸纳了1600万女性会员,占当时日本女性总人口的三分之一。这些女性穿着统一制服,手持竹枪参加军事训练,在街头募集战争经费,甚至集体割断长发献给军队用作火炮清洁工具。
更令人心惊的是“夫人之会”组织的行为。她们定期走访有适龄入伍青年的家庭,对那些犹豫送子参战的父母进行“思想指导”。更有甚者,主动到前线用身体慰问士兵,鼓励他们勇敢打仗,还有的以死相逼家中的丈夫上战场。比如1931年12月13日,日本就报道了一个事件。
展开剩余66%一个叫井上千代子的女性,因为跟丈夫新婚不久,丈夫对其不舍,为了鼓励丈夫侵略中国,让其无后顾之忧,井上千代子写下遗书,一把刀片结束了自己。天皇得知此事后,让媒体大肆宣扬,并称她为“昭和烈女”,让日本女性像她学习。足见当时日本军国主义的疯狂了。
战争爆发后,许多日本女性以“战地看护”名义进入占领区。在南京大屠杀期间,日本红十字会的护士们不仅目睹暴行,部分人更直接参与其中。张纯如在《南京大屠杀》中记录:有护士负责给重伤的中国平民注射致命药剂,还有人为进行细菌实验的731部队提供护理支持。
更鲜为人知的是“女子挺身队”的作为。这些被军国主义洗脑的年轻女性,自愿进入兵工厂生产武器弹药。据东京审判记录显示,她们明知生产的化学武器将被用于中国战场,却以“增产报国”为荣,没日没夜的劳作,就为多生产一枚炮弹。
最具破坏力的是日本女性对战争的推波助澜。著名作家林芙美子在报刊上发表《战线所见》系列文章,公然美化日军的侵略行为:“看到皇军英勇作战的身姿,我不禁热泪盈眶”。这些文字成为蛊惑更多青年参战的精神鸦片。
“靖国妻子”的现象更令人深思。许多妇女以丈夫或儿子战死为荣,主动劝说其他女性送亲人参军。冲绳战役期间,有妇女甚至带着年幼的孩子跳崖“殉国”,这种极端行为被军国政府包装成“妇德典范”大肆宣传。
二战结束70多年后,当我们重新审视这段历史时,需要认识到:军国主义的可怕之处正在于让普通人都成为加害体系中的一环。这些日本女性既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,也是加害者链条上的重要一环。她们的故事警示我们,集体狂热如何让普通人丧失判断力,如何让温柔的女性变成战争帮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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